湖北 周天元
眼下养生书籍层出不穷,养身讲座此起彼伏,而且越来越细化,如“饮食养生”、“茶道养生”、“中正养生”、“中医养生”、“道家养生”、“太极养生”、“丹功养生”、“气功养生”、“仙学养生”、“易经养生”、“十二时辰养生”、“四季养生”、“佛道养生”、“修心养生”,“房事养生”等等,这类“养生内容”在人体的某个侧面,或者说某些生活操作上会有所帮助,然而能否涵盖养生因素的关键所在,起到“生命健康”、“智寿同步”的最终长寿效用,那就未可知了。“全息养生”则不同于一般“瞎子摸象式”的“养生”,它是关注和开发生命自我组织、自我调处、自我修复能力和能量,以促使整体生命和谐中正而达到生命健康和长寿为核心要素及其目的的系统养生方法。两千多年以来,自周文王至如今,周室嫡传所承传下来的一条养生纽带,即养生的哲学精髓重在“天人合和抱一静,一炁复始黄芽生”(时刻创生而萌发的象征)的生命本体。也就是说,“养生”是以“生命本体”为核心基础的,绝不是以狭隘的“身体本体”为核心基础的。因为“身体”只能算作生命的显像部分,而其潜隐的或半潜隐的众多重要生命因素,其显像肌体是不可能包容的。譬如“心理因素”、“精神因素”、“感悟因素”、“磁波因素”、“记忆因素”、“射线因素”、“场象因素”等等直关生命的生态因素和信息因素是不可能被“身体健康”所涵盖的。近数十年以来,人们一直在一种“养生误区”中进行“养生”,自以为“身体健康”即为养身之目的,然而这种异想天开的目的是永远不可能达到的。因为人的健康所在并非“身体”,而是“生命”。也就是说,只有“生命”的健康才是真正的健康,也才可能有“身体”的健康;否则,单一的“身体健康”是不可能实现的。“生命”包涵着互为对称的阴阳两个方面,一个是作为生命载体的“身体”(阳),另一个是动态于生命隐性灵体的“精神”(阴),二者互为融合,正负湮灭,共同整合而“创生”(一元复始),并表现在人的“心理”运作上(函数相关之生物象),即“生理”一“心理”一“精神”三者和谐统一的状态及其程度,方可表明一个生命健康的性状。这便是生命健康与否的衡量标示,即“生、心、志涵三对称统一律”。而且这一衡量标示中涵盖着极为丰富而深刻的“三才相关”,即“天、地、人函三对称统一律”的函数相关。
通常人们所强调的是“身体健康”,这与中国“天人合一”的养生观及其中医“治未病”的养生观是不一致的,或者说差距甚远。健康并非只指身体的健康,虽然联合国已将“心理状态”和“社会能力”列入了健康的条件,但还远远不能涵盖健康的全部意义。譬如,先天程序性衰老因素的缓控所增进的健康长寿,以及对偏颇体质调理后所恢复的平衡体质和对生命能量的增进等均不可能包括在身体健康的标准之列。显然健康并非身体之健康,身体的物质性肌体的壮实不可能包含直关“生命健康”的“心理”、“精神”、“信仰”、“道德”乃至“社会适应能力”的功能和形而上的全部,甚至连一般性的“精神”健康因素也包容不了。真正的健康是生命的健康,而且是全息生命的健康,简而言之,即为“生理、心理、精神函三对称、全息统一的生命健康”。否则,人们不可能走进和谐于生命真谛的健康与长寿之道。
在许多健康群体中,有不少表现为生理、心理状态和社会适应能力强的所谓“完美健康”者(体检指标全部正常),但从中医体质学的角度诊断又确属非平衡体质,即属亚健康或不健康。显然这里存在着一个生理、心理健康的显性标准和隐性标准问题。又如,有不少在中国社会适应能力很强且很成功的人到了美国就不适应了;也有一些人在国内总是不顺利,但一旦到了美国就很快融入了美国社会等等。这里面存在着一种对社会适应与否的终极条件与生命潜在的自然本原关系问题,即生命返璞归真的精神定位的全息生态背景问题。也就是说,“社会适应能力”的本质不仅是“以人为本”的问题,更重要的是“以人文精神为本”,即存在着一种精神载体对称的问题。作为一位真正的健康者,人文精神的载体必须基于天人合一的生命本原和生命价值的崇高境界,她不会因对社会形态的好恶以及“形而下”的利害关系而选择其“适应能力”,而是从一种终极平衡的自然生命观去适应社会。这一终极平衡的自然生命观才是“社会适应能力”这一标准的“试金石”。
健康不是单一因素的结果,也不是众多单因素并列的结果,而是诸多因素互为映射,互根作用、全息整合的结果。科学研究证明,“心理”作用对称于“生理”可使生理发生变化(如长期的心理负担可导致内分泌失调),反过来,“生理”的变化对称于“心理”则可导致“心理”的变化(如生理上多巴胺的丧失会导致心理上的烦躁;肾上腺素的过量会导致听觉视觉受到极强的限制)。而且二者之间的变化对“精神”起着直接的“湮灭整合”作用,即“心理”对称于“生理”,或者“生理”对称于“心理”的任何丝毫作用都将直接控制着“精神状态”;反过来“精神状态”也必然会给“心理”或者是“生理”带来相应的影响。例如,许多癌症患者一旦从心理上认知自己患了癌症,其原本平和的“精神状态”会马上变得很压抑,甚至彻底崩溃导致过早死亡;相反,有些“精神控制力强”即使知道自己患了癌症却也能很快恢复平静,冷静而理智地对待病魔,并加强自身全息性的修养,提升肌体自我组织,自我调节能力而最终战胜了癌症而得到康复。健康与长寿就在这三者互为根本,互为对相的全息映射之中,所以我们可将“心理(心)——精神(志)——生理(身)函三对称全息统一律”作为宏观的健康和长寿与否的“试金石”。也就是说,“生理”因素和“心理”因素二者不论谁对谁互为函数的任一变化,其“精神状态”之“值”都会相应引起变化。然而,当“心理”变量增大,即具有很强的“心理”承受力时,其“精神”就会处于相对的稳定态,那么,健康就有希望了。用生命的原动力架构,即太极架构表示则为“生心志全息大统模式”(如图1~2)。从图中可以看出精神的平衡在于生理与心理动态对称的互根运作平衡(后面详解)。生命健康的完整性就在于“生、心、志”全息统一平衡,即生命所运行的太极架构的完整平衡。
世上不存在单一因素的长寿者,也不存在身(生理)心(心理)志(精神)和谐同步的短命者。故而切人生命本原的养生精髓是生命与生态对称攀升,全息共谐的多方位、多因素湮灭整合因子的平衡关照。
长期以来,人们多陷入一种盲目的锻炼身体、治病求医或者有病吃药、无病大补的被动依赖性之恶性循环习惯,特别是现今的国人,一般从婴儿期就开始被精心呵护的意识(识神)所笼罩,从而逐渐干扰和背离了“自然元”(元神之炁,即天地之气和自然水谷之气的整合)之生物场和生态场。譬如,断奶过早、饮食精细化、居住环境规整化和理化、长期低氧晨练、人体活动与昼夜子午流注节律失调等等,被动于环境和反动于自然程序而严重破坏生命自我组调能力的生活惯性,违背天人合一之隐性因子的无知比比皆是,从而陷入将自己的身心志交给了“异息”环境,交给了“高营养”,交给了医生及药物,交给了社会和工作,交给了惰性和烦恼。一句话,“理智圈之生活”架空了由亿万年湮灭整合而形成的“自然圈之生活”,架空了身心志函三为一、互根对称、全息运作的生命大统架构。
身心志三者任意一方违背自然法则,均将导致人体整体的失衡而伤害健康。全息养生所追求的平衡是“生理——精神——心理”函三对称,互根攀升之大统平衡,即太极模式之动态平衡。否则,生理失衡必将导致心理失衡,心理失衡必将反过来导致生理上的内分泌、抗原、微生态、微循环以及电脉冲等等一系列生理功能紊乱,从而精水(先天之炁,归坎,中医指肾精)不聚,“意土”(“天心”,归坤,中医指脾胃)不纳,“神火”(“回光”,归离,指“一元复始”,中医指神气)不显。显然,精神状态可表征一个人的身、心对称运作之性状,同时由身、心整合而显化的精神内涵本身也必将对身、心性状再次起着直接的导向作用,这便是五维循环重演律的生命因子“一元复始”(即在代谢中反复出现新的生命因子而使其肌体细胞特别是干细胞延缓频率早衰,或者说从根本上消除非程序性衰老的重演过程)之能力所在。故而身心志全息平衡才是养生学所追求的终极目标。
亚健康和不健康不仅是准疾病和疾病的表征,更是加速衰老的必然现象。衰老的步人首先表现为肌体自我组织、自我重组调整和自我调动能量的自然能力的下降或丧失。用俗话讲,就是免疫力下降,如易感冒、易头昏、易腰酸背痛、易骨折,以及气虚、血虚、阴虚、阳虚等等,抗原机制受损。衰老过程及其机理同样被锁定在生命创生法则机制之内,也是阴阳对称,互为攀升而进行的,只不过是负向的衰减性攀升;由于衰老本身,包括先天性自然无为过程的衰老和后天后性理智有为过程的衰老,即现代所谓“程序性衰老”和“非程序性衰老”两种。程序性衰老指的是由遗传基因本身所决定的先天性衰老。遗传基因作为生物信息的先天向导,严格地控制着生物的创生、发育、生长、成熟、衰老和死亡;一般而言,正常而优良的基因遗传,如果不受“外界干扰”是完全可以在自然“程序”运作下保证人的寿命达到180岁左右的(例如修养高深的道家)。但是在现实的大众社会生活中,绝大部分人的寿命均在70岁左右,其原因就是“外界干扰”所致。这种由于生理、心理和精神受到后天理智干扰所导致的衰老便是所谓“非程序性衰老”。非程序性衰老的后天因素很多,譬如环境、贫困、营养以及心态压抑、恐惧、亢奋、性生活不谐、疾病等等,影响了“生理、心理和精神”的正向作用而导致“生理、心理和病理”负向的全息(即异息)统一谐振,甚至进一步侵入并影响到基因排列组合的先天程序和故有秩序及其渐变秩序,从而就形成了非程序性衰老。可以看出“寿命”作为终极“湮灭整合”的结果正是函三对称,互根攀升法则所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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